
滴在心头的
当时只道是寻常
看得见开始,猜不到结局
一生恰如三月秋
——题记
愧疚这个沉重却又轻盈的字眼,轻盈这人的梦想,沉重这人的心。古时,风流才子,绝代佳人,问谁当时不都允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谁又不曾是奔走仕途追求功名与利禄的薄情男女,男子风花雪月,女子枕边耳语,谁有记得起曾今的山盟海誓。月影下,人成双,情知始,终成愧,莫不是,香消玉殒。年少轻狂的承诺最终遗恨未了,到头来还是落得“一缕香魂随风散”的凄凉结局……
如要说,古往今来定有在愧疚,悲伤中徘徊周转的多情才子,当是非纳兰容若莫属了,他当时在顺治年间也曾算是万里无一能文能武的“珍品”了。对他这位才子,哪怕是我这个后人都对他赞誉有加,为他的才气,为他的家世,为他的风流倜傥,也为他的多情。他当时的老友都曾这般感叹道:“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容若的一生中是幸福的,却也悲伤着他多情却不滥情,伤情却不绝情。1674年容若迎娶了“生而温婉性本端庄”的女子,太守之女卢氏,虽说这是一场政治联姻,但他们依旧在简短岁月中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但好景不长仅是三年,卢氏病故……“容若风光今何在,词人又作悼亡词”……“尘生燕子空楼,抛残鉉索床头。一样残月,而今触绪添愁”那么多哀婉情思,或悔或恨情衷未尝。对妻子他的妥帖拒人千里,对初恋他执着到底,对红颜知己他半分不明,情相本虚幻,有过没有过其实都不是信口雌黄。得失什么,不过是风中言语,坟头愧疚罢了.
像听一场古老的戏曲,看场皮影戏,读容若的悼亡词常让人浮起这样那样的心意,桃李芳菲的场景下是人在其间踏歌慢性,时当漫漫,是可以用老来浪费,纵有愧疚,依然似不识人世愁苦的稚子,读过文篇之后,是否……
你也会有一点愧疚,静静地滴在你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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