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我一双翅膀,让我飞翔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若若最终决定要离开。
她厌倦了这种生活,每天重复着同样的流程,看着同样的面孔,她不安分的心开始跳动。她一直想要逃离,去一个没有人熟知的城市,过自己安静的日子。她想到了流苏,这个西南小镇,有山有水。很美,很美。
她是漂着的,没房、没车,也没有固定的爱情。7月的一天,她离开了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城市,还有那份无疾而终的爱情。
或许,这个城市真的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坐了三天的火车终于到了。那一刻,若若兴奋的流下了眼泪。或许是激动的吧,总之,那一夜,若若彻底失眠了。
习惯了北方炎热而干燥的天气,初来乍到的若若有些不适应。南方的湿润多少给了她一些安慰。若若喜欢雨季,比起干燥,更喜欢潮湿。
流苏的地理位置偏高,所以即使是在七月这样炎热的天气也很清爽。若若租下一个阁楼的二层房间。一楼住着和蔼可亲的房东,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孤身老太太,都喊她范老太太。若若更喜欢叫她婆婆。若若听说老太太有一个儿子,刚刚离家不久,说是去青海了,去支教。
街角的一家酒吧刚刚开业,要招聘工作人员,老太太介绍若若去了。老板是一个上海人,两年前无意间注意到了这个城市,被它的名字深深吸引,就只身来到这里,开过小餐馆,卖过服装,现在又开了个酒吧,娶了一个当地的姑娘,日子过得很是滋润。老板说,一个月1000外加提成,怎么样?若若想了想,同意了。签了合同,若若正式成为“湛蓝色”的一员,一个月拿1500元左右的工资,开始了她在南方的第一份工作。这和她以前的工作简直是天壤之别。
若若毕业于北京一所名牌大学,学的是金融管理,本有希望留在北京做她的小白领,若若却跑到一个地级市当起了普通职员。工作一年,因为业绩非常突出,被升为主管,一个月拿着近一万的工资,在别人羡慕的眼光中独来独往。在这三年里若若谈过两次恋爱,第一个是个乐队主唱,若若欣赏他的才华,可是不到半年,我们的主唱就拥着别的女孩大步走在若若面前,若若没有哭,只是说,爱情勉强不来。第二个是一个警察,刚刚交往不到三个月便因为在执行事务中出车祸而身亡,若若伤心了近一年才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她说,可能我不适合爱情。可是现在,若若却要离开了,上级领导看着他们的“钱罐子”要走了,拼命的挽留,还是没有留住。
有时候,若若也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么,可是现在来到流苏,她明白了,是自由,可以不在乎工资的多少,不在乎劳累,但要在乎自己心灵的感受。生命只有一次,绚烂些吧。
酒吧的生意不温不火,来这的都是些固定客人,偶尔会有游客。若若喜欢这里,没有嘈杂的重金属声,像置身于一片蓝色的海洋。她喜欢那个叫飞飞的驻唱歌手,声音透着一股淡淡的忧郁,安静,自然。
她说,听飞飞唱歌,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飞飞笑起来很甜,若若很少见到这么纯真无邪的笑,尤其是流连于夜场场所的歌手。舞台上,飞飞就像是一只华丽的燕尾蝶,舞台下,她就像是若若的小妹妹。两个人是很要好的朋友。那时的飞飞爱唱《我要的飞翔》,若若也爱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飞飞开始唱情歌。有苦又涩。
她说,她恋爱了,确切地说,是单恋。
若若不知道他是谁,她猜想,可能是哪一位顾客吧!
秋天有点凉,若若第一次见到飞飞喜欢的那个男孩子。忧郁的眼睛,透漏着不可一世的孤傲。坦白说,若若不喜欢他。因为他太冷了,若若希望飞飞能够感受到温暖。还是若若多虑了。这个喜欢喝威士忌的男孩,还是带走了飞飞。很久以后,若若收到飞飞寄来的明信片,是法国巴黎,埃菲尔铁塔的美丽没有吸引若若的眼光,因为她看到笑容灿烂的飞飞,以及那个有忧郁眼神的男孩,直到那时若若才知道他叫清。
记得,飞飞说过她希望有一天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去巴黎,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快,她最终还是幸福了,可是,若若呢?她不知道属于自己的幸福到底在哪里。
若若谈过两次恋爱,全部无疾而终,甚至回想起来都有一点点心痛。第一个是高中同学,多么纯真的初恋啊,可是一毕业,就抛弃了若若,听流言说是和校长的女儿一起去英国留学了,若若甚至一无所知,直到再也见不到他,收不到他的信息,打不通他的电话,才如梦初醒。大学四年,若若一直在修复,没有一场恋爱。直到毕业工作后遇到她的第二场恋爱,他是一个医生,若若被他的才华吸引,可是若若毕竟是一个女人,希望有安定的生活,他太忙了,忙的甚至陪若若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了,一年半之后若若还是离开了他,她希望能天天见到心爱的人,哪怕是一起吃苦,也心甘情愿。
一晃眼好几年就过去了,若若现在过的很清闲。据说老板去西藏旅游的,若若开始管理酒吧。毕竟是吃这碗饭的,若若如鱼得水,酒吧的生意日益红火起来。若若还是住在那间阁楼上,只是,有了一些不同,因为,老太太的儿子回来了,若若没有见过他,只是听说过,好像叫做范彬。
偶然的一个早上,若若开门就和他撞了个满怀。若若茫然了,哪里来的男人啊??还就住在隔壁。
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忙着扶若若起身,“我叫范彬,实在不好意思,昨晚刚刚回来,听母亲提起过你,你是叫若若是吧!”
若若楞了一下,哦~他就是范彬?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她以为他长年生活在高原上,天气又干燥,风也大,应该很是粗糙了,粗糙?若若想到这个词语不由得笑了一下,可是他很像北方的男人,长的也很高大,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给人很干净很清爽的感觉。“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以这种方式迎接你,实在抱歉,我姓欧阳,叫我若若就好了。”
第一次见面,两人没有聊很多,吃过早餐,若若就去忙自己的事业了。
一整天,若若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因为她突然记起今早自己的狼狈模样,脸也没有洗,头发乱糟糟的,甚至眼睛还有一点肿,一直处于半睁开状态,最可恨的是她穿着那件多啦A梦的睡衣冲出门外的,越想越可气,若若的一天就在挣扎状态中度过了。
一回家,恰巧碰到刚刚回来的范彬,四目相对,若若有些不好意思,倒是范彬没有多想,招呼着若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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