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吴,再见
寒星闪闪,路灯昏暗,但我眼前却一片光亮。一路走,小吴的形象一次次地在我面前展现。她像个大小孩那样一笑嘎嘎的,眉飞色舞;她像个小姑娘样穿梭在胡杨林间芦苇丛中,在镜头前一次次摆出造型;她在试验大厅里“一反常态”地显得那么宁静沉着,执行操作指令一丝不苟准确无误,在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的手掌心里激动的脸庞飞红……小吴转业了,但认识她的短短两年里总能看到她如花的笑颜,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得到她对生活工作人生的深刻而纯洁的感言。
刚进三九的天儿寒冷至极,战姐家里温暖如春。进门就是小吴迎来的笑容,还是那么精致的身材,那么灵巧的举止,那么纯真的眼神。握着她的手,我感触到她内心的热度。呵,圈友,忘年交,小妹妹,你要离开了,我却没有好好了解到你呢。
于是,一起说笑起来。她说昨天晚上到,今天办了一天关系手续,明天下午就走了。实在没有空没有时间跟大家一起好好坐下说说了。因为长沙科技局要求15号报到。战姐说,我们上次会聚的时候还说了,你回来了一定坐在一起好好叙谈一下的,你看,现在那有我们的机会啊。跟着小吴到战姐家的她的战友密友小张说,是啊,因为她明天要走,我怕再没时间陪她了,所以她说要到朋友家来,我就说也跟着来。我就想,小吴什么样的人格,能交出这样的挚友。小吴又说起我们一位共同的朋友来,说他听说小吴单位晚上宴请,知道没空请小吴,就跟小吴说,我晚上也跟你一起去吧。于是他也跟着到她单位的宴席上了。真好玩。小张说,是啊,大家以为你们都是什么关系呢。又说起小吴在宴席上的即席讲演:她说的可真好。真后悔当时没有录音,如果有录音记下来,以后可以作为我们离开部队时候的发言稿呢。战姐觉得奇异,就问小吴讲了些啥,为什么有那么好。小吴说,也是肺腑之言,所以就觉得讲得比较流畅。晚上说话的时候脑子格外清晰,前一句话出来,后一句两句就蜂拥而出,我还暗自想,等等,等下句到了再出来……她边说边笑,尽显湘妹子的爽快与泼辣。小张说,我就记得她说,工作生活里的自信来自于同事的帮助,领导的教诲,朋友的鼓励啥的,反正特别感人,而且一点不打呵绊。小吴说,一下还真想不起来讲的话了。战姐说,回去了好好想想,写出来让我们学习一哈。于是又笑。我说,你在戈壁滩多少年了?小吴说,整整20年。战姐说,还说呢,她刚刚到部队来时我们一个单位,我常常看到她走在大院里走几步,停顿之后来几下正步,一付踌躇自得的小姑娘的样子。是吗?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啊。小吴笑。我说,20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个小姑娘啊,这笑,这神态,这热情,这模样……战姐他们也都说她的美丽。
我们说话间,小吴的电话络绎不绝。一会儿是战友的,一会是同乡的,一会儿是朋友家属的,一会是一个等待临产腿突然不能动了的“倒霉孩子”的……大家都为她要走了不能见面有些遗憾。在她接一个电话我们安静地等待她回来继续谈笑的时候,她收起手机向我们告别:那边有个战友场,全等在哪里,我去一下还回来,包包什么的都放在这里。战姐说,那就快去快回。她自傲地说,没问题,我去一下把他们全搞定。我说,需不需要去个人陪你?她说不用。她走了,我们继续说她,她的工作家庭性格。小张说,和小吴在一起10年了,她人非常好,而且我们年龄相近,所以天然地成为最好的朋友。正说着呢,下午跟小吴去“蹭”饭局的小刘高工携孩子和夫人一起来了。小刘又说起在晚宴上小吴的精彩演说,说真是说的好,把那些领导讲的都全部盖过了。战姐又让他说说讲的啥,他说也没记得多少,一下想不起来。就和小张说,当时都懵了,没人想过录音。小刘又说跟着蹭饭的事情,虽然跟他们单位的领导都熟,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问小吴,说没问题,就跟着去了。看来,去对了,不去真没机会了呢。战姐就开他们家的玩笑:小吴说了,就看着刘高工好看。小刘的爱人就抿嘴在那儿笑:好就对了,不好怎么能行呢。我到知道,真正跟小吴先熟悉的,还是小刘的爱人,因为她是我们圈里人,而小刘只是圈内“家属”。后来我知道,小刘跟小吴是校友,过去到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半个多小时小吴还没来,我有些坐不住,就跟战姐说,我们是不是去人找找她。战姐说就是,于是我和小刘出门,往她去的方向走去。大约走出一半路,听见黑暗里“咔嚓咔嚓”的声音,我说大概是小吴了,就叫小刘喊一声。小刘就喊:吴姐!小吴的笑声就都黑暗里溢出来:哎嗨,一去了就不好出来。最后还是跑出来了。还让你们接,真不好意思。我说这是应当的哦。回到战姐家,又和大家边热聊边打电话。一会儿我们圈里的诗人来了,大家就嚷着让诗人给小吴献诗。诗人说,不忙不忙,我写不出“七步诗”,但我可以给她背一首能代表她现在心情的诗。大家再嚷,那就背吧。小吴说,诗先等等,还有位歌唱家没见,太晚上,只能明天早上给她打电话了。战姐说,那就让她过来嘛,大家都想见见她。你就告诉她,诗人哥哥十分想见她!于是在之家的哄笑中,小吴给歌者小马打电话。电话里开头是埋怨,再说是到哪里,又说也是组织合唱队刚刚回家,都洗了,还得抹抹。小吴就说不行算了,累了就休息。这里一屋子人又起哄:怕什么的,我们就想见见素颜的歌唱家。小吴说,不行我接你去。于是拉着诗人去开车。留存屋子里的人就说小吴与小马无偿组织合唱队的事,现在已经有模有样的;现在小吴走了,如果小马一走,可能就倒了,太可惜了。战姐又说让我给单位讲讲,能不能挂靠一下,找个场地让他们继续进行下去。我说可以给领导建议一下,作为群众文化的一个重要部分。靠在边上的小刘又跟我说起某首长的爱人没化妆时候的样子,是如何跟化妆出来的不一样;我也说有些女人不化出不来门。战姐家的大哥说,只有我们这些人,说话就出门,没那些事情。
说话间诗人就拉着小吴小马来了。小马是小城里的歌唱家,认识她也有些年月了,尽管自身条件有限,但还是坚持了十来二十年,实属不易。她被小吴请上给一批完全没有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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