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的曾经
客观上来讲颜杰的离开有一定的悲情色彩,那是现实与理想冲突后必然结果。
但我想要说的是去TMD的狗屁现实。
她只是一个年轻而单纯的女孩,她也有自己简单而浪漫的理想,她不应该把强大坚硬的现实扛在自己单薄瘦弱的肩膀上。真的,我一直认为大学对她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奢侈的愿望,我一直以为那破碎的理想曾一度是她软骨上的硬伤。尽管她现在已经不承认对学校的向往,但我知道当初离开时她已经狠下心来把理想深深埋进了心里,从此绝口不提,可依然会在孤独的时候想起,然后一个人默默地哭泣。
一直以来,颜杰就是一个表面坚强内心脆弱的人。
记忆中颜杰似乎总在哭泣,许多时候我都见到她在哭,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她哭就会有一种去关心她的冲动。于是对她的关注就渐渐多了起来。
早在分班以前就一直被颜杰深深吸引着,总觉得她和别的女孩有着太多的不同,她似乎是一只蝴蝶的化身,她有着明亮的外衣却掩藏着最悲伤的情绪。许多时候我都会误以为她就是一只散落在冬季里的蝴蝶,虽然格格不入但依然骄傲的孤独着。
在和颜杰说第一句话之前我一直认为她是一个难以令人接近的人,在和他说第一话之后我知道自己错的一塌糊涂。
事实上她有着超出我想象的开朗。
我记得颜杰和我认识不久之后就很霸道地让我叫她姐,然后我就乖乖就范了,之后我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姐。
从那以后的日子应该是宁静而美好的。颜杰,郝蛟,晓晓,我们总是肆无忌惮的打闹,开各种各样的玩笑,那时侯我们四个疯得无可救药。
颜杰是我们当中学习成绩最好的,她当时还担任语文课代表的职务。那是我的总成绩还算马马虎虎,不过英语和数学成绩就已经病入膏肓了,所以那时数学作业一直都是要颜杰替我做的,英语作业干脆就不交了,反正不交的不止我一个,还有郝蛟陪着呢。
英语课我和郝蛟基本上用来看小说,不过都是偷偷摸摸的,我们只是给英语老师面子,否则大家都没面子。那时颜杰一看到我上课看小说就批评我并告诉我要好好学习而我总是以抵制洋货为理由继续我的地下活动,时间久了颜杰也就不再管我,反正我的英语没得救了。颜杰走后我和郝蛟依然在英语课上看小说,不过已经由地下发展到地上了,英语老师见到也不再管,我们基本上被他彻底放弃了。
自习课老师往往不会老在班上盯着。老师不盯班的时候我们就聊天,有时聊着聊着就会产生分歧继而产生激烈的对抗。对抗时往往是我和郝蛟一方,晓晓和颜杰一方。理论上来讲即便打起来我们这一方也不会吃亏的,因为我们是男生。可事实上每次都是郝郊被颜杰的九阴白骨爪拧的嗷嗷直叫我则被晓晓的七伤拳打得遍体鳞伤,因为她们是女生。
老师有时也会坐在讲台上盯班,在老师眼皮底下我们是不敢放肆的,不过实在无聊也会传纸条聊天,前后位的距离传起纸条来比说话都方便,据不完全统计一直到高三结束我们班很多同学都保持着这种聊天不浪费口水的优良传统。
女生的世界是我们永远都弄不明白的,就像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生爱凑在一起来共同排挤同一个人。
颜杰那次哭的特别凶,比平时哭起来要厉害得多,她好像还喝了酒。我问她为什么她也总是闪烁其词,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但我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大的委屈。后来经不住我一再追问她才告诉我有人冤枉她偷了宿舍的东西而且她们宿舍所有人都指桑骂槐地说她的不是。我知道在这件事上我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毕竟是女生宿舍内部的事,可是看到颜杰伤心哭泣的那一刻我的心真的好痛。我想我是理解她当时的心情的,虽然她已经尽量不去在意别人的看法,但人言可畏,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却要承受那么大的压力,她怎么承受得了。如果可以,我宁愿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我。
女生宿失窃事件的余波是在几天之后停息的,至于结果如何我也没有多问,反正我坚信颜杰不会偷东西。那件事之后颜杰和那些女生的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我知道骄傲的颜杰受伤了,那些自以为是的女生犯下的错不可原谅。
美好的时光似乎永远都是短暂的。
2006的冬天发生的事情似乎是上天和我开的一个玩笑,前一秒钟它还把我逗得傻乐,后一秒钟它就结结实实把我甩了个大跟头还打了两个滚。
首先是我的秘密被自己不小心泄露了,接着便是颜杰的离开。
那天为好哥们庆祝生日因为高兴所以喝了很多酒,由于醉得几乎要不省人事了所以说了许多清醒时无论如何都不肯说的话,可偏偏这些话中就有一句平时打死都不肯承认的话。那句话就是我喜欢晓晓。
可那天真的就是那么特别,那天偏偏晓晓最好的朋友林和就在现场。
第二天刚子把我说过的话告诉我,他说我昨晚嚷着要向晓晓告白的,开始我以为他在开我玩笑,我还装傻说谁说我喜欢晓晓来着我一直都喜欢张含韵呢,因为我实在想不起昨晚说过这样的话。后来郝蛟也证实刚子的话,我知道郝蛟不会骗我。
这样一来,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之后发生的事就是我稀里糊涂向晓晓表白再稀里糊涂被人家拒绝最后稀里糊涂哭了一场。
我当时是想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可是眼泪就那么不听话的一个劲向外涌,我闭上眼睛可眼泪还是冲了出来。
颜杰好像一直在劝我,她说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到,当时我满脑子全是晓晓的影子。
我就那么一直在哭,整整哭了两节课。放学后我回到宿舍埋头就睡了。
第二天我没有请假也没去上课,因为我的眼睛肿起了很大的包,直到中午快放学的时候肿才退了下去,当我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要放学了。
周末同学们大多都回家了,晚上我和郝蛟还有刚子在网吧通了一夜宵。郝蛟告诉我说我昨晚哭的样子很吓人,他说我开始只是哭,然后是抽泣,最后就傻笑起来,仿佛疯了一样。我说那怎么可能呢,一定是你看错了,我怎么会哭呢。
很久之后我在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人言‘哀大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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