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骄傲
零点四十三分。那么就让我在她如花的笑容里,在阿桑撕裂的声音里,在北京的雷阵雨里开始我的这篇文字吧。
又是好久不写字了,没有其他原因,我只是懒而已,日记至少已经停笔了六个月,大概将来建纪念馆时又有大半年日子是空白的吧,呵呵。老杜说“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我亦如是也。至少我还可以沉默,沉没——下去,虽然这谦虚来得毫无道理。
我想我不只是骄傲而已。我只是说如果不是我自己站在这里该多好,我多想那是你。
四个月前,我以为以我的水平可以上任何一所大学的任何中文系,现在恍然了悟那自负其实是卖了自己,以我的水平原本可以不上任何一所大学的任何一个系。那时候我觉得只要有一座喜欢的城市有一个美丽的校园有一个安静的环境有一个很大的图书馆有足够多的空余时间,其他的都是无所谓;而今明白,太多的条件和要求只是说明了你的心虚,我本应该骄傲地说只要我活着,一切就都是好的,并且近似于完美。
在一个大师绝灭小丑横行的时代,我完全有理由让自己骄傲得像一个疯子。上帝,也不过是微笑地看着手中的玩偶。
雨水里,我望着摔碎的偶像大哭,没有了父也没有了母。
灯光闪烁,腰肢如柳,眼神暧昧,她说她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淫妇,然而那鲜红似血的酒,那踩疼了所有人的舞步。我喜欢在别人的欺骗和背叛里坚守,有一个时候,谁都会有处子一般的温柔,如妖,似狐。因此连那丑恶里也结出了祝福的花朵,并且从来都不需要一点阳光雨露,在血液里长出了骨头。
“自负于人世,自傲于文字,自神于思想,自圣于道德”,我给自己写好了墓志铭,石碑上的每一下,都凿得这世界生疼。
有最清醒的头脑,有最漠然的思维,有最严密的逻辑,然而这些仍阻挡不了我成为一个感性十足的人,在别人的眼泪里吮吸着冒血的手指说“疼”。理智则是在摇篮里思考杀父娶母,在婚床上假装性无能,在拐杖里拔出一次性针头。所以我一输再输,就好像人生里真有失败这回事,就好像真的伟大得超越了人间悲喜,就好像一次次遭遇娼妓直到血本无归。
突然想结束我这种呓语般的文字了,文字的毫无意义我是早已比谁都清楚的了,也不过是深夜里的自我消遣而已。老杜说“文章未出世已惊”,文人估计没有不期待这种效果的,不断的写字也不过是不断地证明自己的无能罢了,我真的认为自己是可以做些什么改变些什么的,超乎语言文字之外,现在我宁愿进行无聊的公文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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