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别人,为什么还要我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掴在田逸脸上,田逸愣了下,随即拿出烟来抽着,田逸曾说,没有烟就象没有女人的日子,让人憋闷抓狂。我捂着脸哭了,泪水从指缝滑落到我裸露的身体上,刺痛刺痛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只因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掴在田逸脸上,田逸愣了下,随即拿出烟来抽着,田逸曾说,没有烟就象没有女人的日子,让人憋闷抓狂。我捂着脸哭了,泪水从指缝滑落到我裸露的身体上,刺痛刺痛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只因为是他蛊惑了我吗?从指缝望着他吞云吐雾的神情,心中某个部位一点点塌陷。第一次见到田逸,便为自己的个子自卑了半天,没事长那么高干嘛,站着不累吗?田逸拍了一下我的头,“傻瓜,上面空气好啊。”接着,大家都笑了,笑我的傻气,也笑我被一个小男生揶揄,我就是一个外表聪明伶俐,内里傻气迷糊的女人,那时田逸还在读书,我已参加工作,田逸是好朋友田静的弟弟,比我小三岁,自然在我心里,也将他视为自己的弟弟来疼爱。
田逸每年假期都来游山玩水,还美其名曰看他姐姐。田静不搭理他,他便缠着我,“美女,行行好,陪我去嘛,人家一个人害怕啦……”“美女,走啦,乖啦,保证最后一次……”在他死缠烂打极尽夸张肉麻的攻势下,我只有认输投降的份儿,每每陪他一次又一次。想当然,逛街玩耍少不了金银财宝往外扔,他田大公子可是来渡假的,苦了小女子赔财又陪色,赔了夫人又折兵。
如此这般几个年头过去,却怎么也换不来一句姐姐的称呼。气极便爬上登子揪着他的耳朵,想逼出姐姐两字来,实在是他高了我整整一个头,想撒野得先占好天时、地利,谁想逼问不成反被他顺手一拉整个人倒进他的怀里,还被他乘机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美女,委屈你了,竟要你主动投怀送抱,怪我迟钝,我该主动才对。”说着便要吻我的唇。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像被针钆到猛然挣脱他的魔爪,被一个小男孩戏谑,面子丢到太平洋了。虽然田逸已经毕业准备参军,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了,可在我心里,他仍然是多年前那个缠着我要这要那的那个小男孩。而且,我已经有了男朋友,即使只是对方的一厢情愿,追了我两年,也只是让他拖过手,但莫名的,我不想在他面前太随便。我知道他也是在开玩笑,他也有了一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
“田逸,你跟你女朋友怎么样了?”适时找回话题,也提醒他不可胡来。
“美女,你那么关心我啊,是不是吃醋了?”一惯的小瘪三调子。
“臭美,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他是……”
“我看见他拉你的手了,他配不上你。”田逸一下子正经起来,激动的说着,眼中闪烁着两簇我看不懂的火苗。“你不是要去见网友吗,还不走?”“啊!”我为他情绪转变之快咋舌,一愣一愣的被他牵着鼻子走。
在田逸死缠烂打要当电灯泡而被我严辞拒绝后,我将田逸丢在网吧,一个人去见认识不久的网友,一个人在他乡生活,总需要一些什么来刺激已近麻痹的神经。
网友与我想象中相差无几,说着一些过去说过的话题,情绪有些姗姗然。网络中的友谊就是这样不堪一击,见光死。喝过一杯咖啡,我就想要走了,电话适时的响起。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网友明显不满。
“公司有急事要我回去处理,下次我请你。”如果我还能记得你的话。我在心里悄悄补上一句。
想着把田逸丢在网吧时他的表情我就坐不住,人生地不熟的,我怕他乱跑,只想快点结束约会,把他送回去,早知就不带他。
走出咖啡屋,看见田逸靠在对面的树杆上抽烟,铁青着脸,像是与人有仇般,又像是被人遗弃般委屈。他盯着我,眼神如利刃,看得我一阵阵心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不是在网吧吗?怎么在这儿?心中闪过问号。
“你跟踪我?”我叉着腰,指着他叫,像个茶壶,难看之极。
“美女,我逛街,压马路,站在路边看美眉,不行吗?本来人就不高,还摆这个姿势。”田逸瞬间又收起阴郁,一副你耐我何又轻蔑的表情,拖着我的手就往回走。抓得那么紧,似怕我会消失般。
我气结,不明白他干什么那么凶,又凭什么那么轻视我。一个怒火中烧的女人被一个男孩拖着走,且一高大,一娇小,自是怪异,引起路人频频侧目,赶紧闭上嘴安静的任他拖着走。放弃反抗,竟觉得他的手心那么安全,一股暖流流向全身,心中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
在他面前,我总是失控,像只八爪鱼,张牙五爪的,曾引以为傲的冷漠荡然无存。
时值秋冬,街道落叶翻飞,一种萧索的味道,我喜欢这种景象,枯燥的,无味的,就似我的人生,我的生活,毫无色彩可言。一个人在异地它乡,没有亲人没有什么朋友,网友一个一个见,也只是为单调的生活多加一点调味而已,并没想与谁加深点关系,也从未设计过未来的生活,像个行尸走肉般,麻木的,冷漠的,日子翻过一天算一天。
这是个海滨城市,萧条的经济一如秋冬的街道,我反感这个城市的一切,却又不得离开,只因它离我的家乡最远,离我的过去最远。我对海边的夕阳情有独钟,只有它知道我的心事,了解我的痛,安慰我的灵魂。总是在红霞燃烧时便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任火红的暖流将我包围,一遍一遍洗礼我的灵魂,温暖我的躯干,直到黑夜将我吞噬。这是我的秘密,没人知道的秘密。我苦笑,是的,只能是苦笑。
“美女,如果我掉到海里,你会在乎吗?”田逸盯着我问,表情是少有的认真。
“你神经啊,这么冷的天,不想活了?”我似笑非笑的打趣道,被他的认真弄得不自在。
看他不得答案不罢休的神情,我便昧着良心说谎:“谁会在乎,你知道我是冷漠出了名的,我不会在乎任何……。”还未等我说完,只听“咚”的一声,田逸和衣跳进海里,吓得我哇哇怪叫。田逸在只有几度水温的海里载沉载浮,脸色眨眼间一片灰白,嘴唇已开始上下颤抖。我的心一阵紧缩,害怕他再也上不来,原来我是在乎他的。
“你快上来吧,求你别玩儿了。”我的声音已变了音色。
“你、你会在乎吗?如果我死、死了。”田逸已吐字不清了,却那么执着的要逼出想要的答案。
“是的,我在乎,很在乎啊……”不再压迫自己,我哭得不能自已。我看见我的泪在晚霞里飞舞,火红色的,晶莹剔透般穿透我的情感,将我的冷漠击得粉碎。
我是个不信任眼泪的人,我深刻的明白,眼泪是懦弱、屈服的傀儡。
十五岁那年夏天,在上完夜课独自回家的路上,我被一个喝醉酒的男人疯狂凌辱,寂静的夜里,我的嘶喊求救只是更加激励起野兽的兽欲,狂泄横流的眼泪只是更加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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