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域散记之四
十天的西域之行,足迹几乎走遍了北疆的大部地区。有些是重复的路线。假如,乘飞机在城际之间飞行的话,或许不会过于疲惫,汽车行使,途中必须往返的路线,既重复也浪费时间,至少有三天的行程是可以节省的。游玩喀拉斯之后,我们又欣赏了那拉提草原、天山天池,以及吐鲁番火焰山等地美景。先后布尔津,伊宁,石河子、乌市等一些城市作短暂的停留,可以说,在西域,短暂的劳顿,并没有影响游玩的兴致,收获的依然是愉悦,是快乐,是见识。除了怡人的大自然的美色景观,当然,吸引眼球的还少不了迷人的西域风情。
其实,从双脚踏上西域的土地的那一刻起,不知不觉之中即开始感觉到了赴面而来的西域的风情。可以这么说吧,西域的风情,无时不在,无处不有,西域的风情,以其丰腴、独特,优美、迷人,而吸引人,感动人,亦让人难于释怀!
二
西域就像自己的名称一样,区域辽阔,面积很大,大约是全国的六分之一,三分之二是荒漠,戈壁,可居住的面积却只有三分之一,在百分之三十的土地上,聚积着四十七个民族,主要以汉、维,回、哈为主,少数民族居多。大都信奉伊斯兰教。西域特有的地形地貌,形成了西域特有的民族韵味的风情。
我们这批游客,行前按照预案,大都备足了干粮与以及必备的衣物。飞抵乌市,即迫不及待的欲将南京的特产搬上餐桌,然而,立即遭到饭店工作人员的拒绝,尽管导游再三的请求与打招呼,还是于事无补。烈日炎炎,不方便携带,可口的美食,只好让那些喜好掼蛋的夜猫子们,当作夜宵消化了。因为我们进入的大都是伊斯兰教的餐厅,之后几天的情形亦是如此。这让我们感受到伊斯兰教的严格与执着了。
在任何景点或公共场所,信奉伊斯兰教的女人必须以纱巾将自己缠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即使在室内,亦是如此。这些内地爱美的女性,如何能受得了这些?见状,连声抱怨地说:“受不了,受不了。”
在乌市的最后一天,正好赶上伊斯兰斋月节日,许多大大小小的饭店基本上关门歇业。我们连去小饭馆吃拉面的机会也没有赶上,只好自己将就着或去了肯德基吃便当。
或许你会认为这些教规的“木纳与呆板”,或许会嘲笑她们不太会做生意,然而,对她们信奉教规执著的程度、对这些清规戒律的孜孜不倦的坚守,却让我惊叹不已。就像我们信奉的主义、真理,现在到底还有多少人还会坚守?
不由得想到浙大郑强教授在图书馆报告厅发表的精彩的演讲。他曾无不担忧地说过:“将来日本人侵犯我们,还会不会有汉奸?谁将是未来中国的汉奸?在座的诸位很大一部分都将是。因为你们嘲笑爱国者,崇拜权势和金钱,鄙夷理想和志气。”
或许,他的话有点夸大其词,危言耸听,也有点杞人忧天,然而,这种现象值得重视、引起警觉、甚至于反思!套用王勇平的话:“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三
音乐是民族的灵魂,没有歌舞,没有音乐,或许就不能称之为维吾尔。这一点,我们在游览中得到了验证。第一天刚下飞机,在前往酒店食宿的途中,“地导”就不停地拿着话筒对我们说,“酒店有歌舞的表演,”、“到了西域,不看歌舞,等于没有到过西域”。一问价格,自然不菲,尽管她饶有兴趣的费劲了口舌,终究没有什么人响应。不是我们舍不得那几个银子,亦不是我们这些内地的人不懂得欣赏音乐。我心想有点操之过急了吧。难怪有人会说:“也太心急了!”
那一晚,我虽然没有去看酒店观看歌舞表演,却在住宿的酒店,欣赏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民族音乐歌舞。
不喜欢掼蛋,呆在酒店也没有什么事可干,拿起摇控器,随意的翻看电视节目,一下子让西域的音乐所吸引。不看便罢,一看眼睛便离不开了。或歌或舞,或说或唱,我的心律也随着西域的音乐而跳动,好久没有见到这么迷人的音乐歌舞了。在我看来,这样的节目,并比“星光大道”、“我要上春晚”等一些节目差在哪儿。我庆幸自己免费欣赏了一场爽心悦目的音乐晚会。听不懂民族的语言并不要紧,毕竟音符、音乐是五十六个民族乃至全人类通码,聆听音乐、旋律,依然不失享受一场高雅的精神套餐!
在天山,恰逢天山天池歌舞团为庆贺西部作家天山采风而举办的演出活动。在欣赏了天池的风光之后,我与老秦即一屁股“懒”在了那里,哪儿也不跑了。一边欣赏她们精湛的演出,一边欣赏天池的美景。真是美仑美唤、美不胜收。虽然是野外,依然掩饰不住天簌之音带来的听觉的冲击与震撼。老秦动情地说“不比明星差在哪儿”。我深表赞同。我以为明星的名气太响、太大了。以至于掩盖了一些人的天赋与才华。大众的、民间的,才是根本的、有魅力的。
那天正好是王洛滨的儿子也在天山签名售书,是巧合?是机缘?抑或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我说不清楚。
如果说,这是专业的演出而不足为奇的话,那么,在喀拉斯的图佤族,在吐鲁番家访,则完全领略了民间百姓对音乐的诠释。同行的女性也好,男士也好,也都情不自禁的参与了互动,跳起的舞姿虽不专业,却也颇具风味。在音乐声中,使得几天的疲惫一扫而光。在吐鲁番的家访,漂亮的维吾尔姑娘专门为我们跳起了欢快的舞蹈。维吾尔的姑娘大都具备与生俱来的天赋,舞姿优美,一招一式,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既让我们为之倾倒,也让我们深深的折服,亦让我们在享受美妙的音乐之中度过快乐的一天。
音乐是民族的灵魂,有了音乐的相伴,也就有了风情,有了魅力,有了韵味,有了生活的乐趣。
四
每一个地区都有着自己的特色与趣味,到哪儿都能总结出“十怪八怪”的来。西域也有“十八怪”。其实,不用着这么多,有那么“七怪八怪”的也就差不多了,多了,也未必能记得住。导游说的,我几乎全忘记了。唯有一条,依稀还记得。那就是西域的“瓜果吃不败”。
大自然对人类是相对公允的,西域地表之上是荒漠的戈壁,地下却埋藏着丰富的宝藏,石油。由于日照时间特别的长,光合的作用,使得瓜果特别的香甜。诱人的瓜果,让人垂涎欲滴。在返回乌市的途中,司机特意在公路旁停下车,让我们在西域也能体验一把“农家乐。”看着那土地里一笼笼,一行行诱人的西红柿、西瓜,不由得跑到田间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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