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诗歌
怀旧今天来整理五月的思绪,不知道是否属于怀旧,就像在慵懒的夏日午后,静静的坐在窗前听一些经典的老歌,无需思考,甚至无须用心去聆听。因为某一个章节的停顿或着每一段音符的转折,都已经在心头不经意的流下了烙
怀旧今天来整理五月的思绪,不知道是否属于怀旧,就像在慵懒的夏日午后,静静的坐在窗前听一些经典的老歌,无需思考,甚至无须用心去聆听。因为某一个章节的停顿或着每一段音符的转折,都已经在心头不经意的流下了烙印。所以,一切都仿佛那样的自然而然,就像川流不息的水流绕过阻挡在前面的巨石,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甚至没有人去思考,他为什么会阻挡在那里,为什么不让他换一种方式存在,因为,一切都属于自然。抑或是一种习惯。
诗歌
五月里,偶然会想起一首诗歌,甚至于那首诗歌牵引出的人物和故事,汨罗江的水流依然沿着最初的航向流淌,而今天的汨罗江边却没有了那位忧国忧民的楚国大夫,仰天长啸的一曲离骚。龙舟,端午,还有属于端午节的米粽,想来,忧国忧民的诗人那一刻肯定是心急如焚,又或者是万念俱灰。所以,后人读起那首离骚之时依然能有深深的感慨。估计,在他纵身投入滔滔的汨罗江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粽子。或者想到几千年后的今天人们会用粽子来纪念他。今天,虽然汨罗江边游人如织,只是物是人非,诗人遗留下来的只是一腔正气和一首千古的诗歌,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五月
这个五月,决定不再为自己写诗,甚至于不再为自己写字,文字在白开水般的日子里已经溅不起浪花,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单调的三点一线,所有关于激越的想象在慵懒面前开始空泛,就像五月的风,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游荡,却依然是炎热。干旱的季节里刮不下一片积雨的云,用渴望的心情仰视天空的时候,靓丽的蓝色开始刺眼。于是,低下头看着掌心上的生命线与情感线交错的一些脉络。预示着什么或者昭示着什么,宿命的论点开始找到了滋生并且繁衍的温床,而生命,却在这个温床上开始沉睡,与宿命论的疯狂蔓延成了相反的比例。
五月的梦
失眠的时候不管醒着还是睡着都会做梦,当有人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脸上是一幅庄重的认可,可心里却在窃笑,睡着的人可以做梦,而醒着的人怎么会做梦?最多只是一些漫无边际的空想罢了。而当自己面对着别人的一脸虔诚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却看不到别人的窃笑,睡着了的人会做梦,而醒着的人依然会做梦,甚至是一些不着边际的梦。当荒芜的神经试图穿破那些虚无寻找一个真正的支点的时候,才发现那些梦居然像屋檐下的蜘蛛网,怎样的冲撞也冲不出去,只能是浮游的思绪托着不知所然的沉重,重复着那些醒着或者睡着的梦。在空泛和漫无边际中间游荡。
五月的文字
诗歌属于文字还是文字属于诗歌,于我来说已经并不重要,当那些文字蒙着面纱出现的时候,脱离了主观的判断有人说:冷冷的。蓦然回首之时把自己放逐到五月的文字里,发现自己的文字已经脱离的曾经的缠绵温婉之后,文字开始变得冰冷。像一位遁世之人冷眼旁观着那些俗世的纷争与追逐的时候,,唇边泛起的一丝笑容。而本真,依然沉浸在纷争中,扮演着和文字格格不入的角色,看不到文字对本真的嘲讽,自觉不自觉的,对每一个试图走进自己或者自己试图走进的人,放任着冰冷,并且肆意的转身,留给这个五月一个瘦削的背影,与文字无关,文字,只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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